第(2/3)页 要知道,现在奢侈之风已经冒头,有些单位负责人天天沉迷于迎来送往的酒宴。 国产的酒非茅台不喝,洋酒非三、五百以上的不喝,说起来匪夷所思,不可思议。 毕竟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收入才三、四千元不到,但这些管着他们的人,却能一夜之间吃掉他们一年的收入。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。 越往上,招待的规格越大,象省厅这位,住容远最好的电梯房酒店、吃喝都要有甲鱼都是正常的接待了。 所以他能住这样的酒店,腊梅便对这件事多了几分信心。 这件事谁来督查效果是不一样的,就像刘老师去打复核证明,人家连卷子都不会给他看,一个公章,一个签字就解决了这个可以决定腊梅人生前途的大问题。 但是如果省厅来人,容远这里自然不会也像应对刘老师那样随便了。 “他说是住在五零六,应该就是这间没错了。” 罗浩站在朴素的木门前,看了看房间的门牌,然后敲响了房间的门。 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。 “郑叔叔,好久不见。”罗浩赶紧打招呼。 腊梅定晴一看,这位郑叔叔四方国字脸,头发浓密,但剃得很短,几乎贴着头皮,显得很干练,戴着黑框眼镜,不苟言笑,身上那股气质,一看就是做督查的,沉稳内敛。 相由心生,一个人可以掩饰自己的相貌,可以伪装自己的表情,但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质,很容易暴露一个人的性格。 毕竟,一个人再怎么装,除非是面临生死关头,也不可能装得那么彻底,那么长久,早晚会把自己的狐狸尾巴露出来。 腊梅对此人颇有好感,也跟着礼貌地叫了一声郑叔叔。 “二位请进。”看到腊梅眼神锁定了他,对方道,“这位就是腊梅同学吧?” “对,就是他,腊梅,这是郑健叔叔。”罗浩向腊梅介绍道。 郑健请他们二人进屋坐下。 腊梅一看屋里,装修得很朴素,放着两张木质的单人床,套间里面也一样放着两张木质的单人床,都堆放着行李,看来他们至少下来了四个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