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指着露出来的黑色头发颤抖着手指。 “少爷,这就是二公子,我们去的时候,二公子正忙着呢,我们赶时间,一会儿就该宵禁了,这才直接把二公子扛过来了。” “那旁边那颗头是怎么回事?”清瑶又指了指边上。 “少爷,非礼勿视啊,我们咋能看不该看的噢,又分不开,就干脆都团吧团吧都裹上了。” 清瑶一愣,她二哥可是连孩子都好几个了,白日里她还远远的见过,只是因为那个二嫂不是很待见自己,扭头就走了,她就熄灭了要去打招呼的心思。 那么这个女人是? “那他俩怎么都晕了?” 马金树不好意思的从被子口掏出来个东西,“本来想着把嘴堵上的,谁想到他俩脸挨在一块儿了,没塞进去。” 清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“别过来,你手里那是是啥?” “手帕啊!堵人嘴不都得用这个吗?” 马金树一看周围所有人都捂住口鼻后腿了一步,搓了搓鼻子,“咋了这是?” “金树啊,你是不是得风寒了?” 马金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,“少爷,您看出来了啊,确实是,不过不碍事,就是鼻子不顺罢了。” 清瑶回头看向身边的邵从文他们,“你们一路上没闻到吗?” “闻到了啊,我还以为是二公子失禁了,没好意思说出来。” 谁能想到一个帕子怎么会有一种“翔”味道。 听着对话,马金树也感觉有啥不对,“少爷,是我这帕子有啥怪味道吗?” 他指了指赵小业,“我的帕子昨天放他那里了!” 赵小业想了想,“我昨晚把你帕子搭在椅子上了。” 两人一间房,马金树正好跟赵小业一间屋子,俩人似是同时想到了什么,齐声说道。 “昨天,赵飞鱼进了我们屋子。” 一旁看热闹的赵飞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“啥?我就去你们屋洗了个脚,我啥也没干啊!”“你去人家房里洗脚干嘛?”清瑶问道,“你屋没热水吗?” “有啊,但是赵二郎嫌弃我脚臭,让我找地方洗去,正好他俩房门开着,地上还放着冒热气的水,我就窜进去……” “对!就是这样,我洗完了就来少爷你外屋值班了啊,金树还没开始洗呢,这小子窜进来先洗上了。” 这也没问题啊,就洗个脚……等一下! “二郎,你洗完了脚用啥擦干的?” 赵二郎回想了一下,“椅子上搭着个擦脚的布啊!” 清瑶……呕……得,破案了! 赵二郎因为脚臭被室友赶出来洗脚,他霸占了马金树的洗脚盆,也是巧了,马金树的室友赵小业值班,屋里就马金树一个人,他还得了风寒,鼻子不通气,压根闻不到那帕子上的味道。 湿漉漉的帕子被他又塞进了皮囊里不通风,那气味可不就一直留在现在么! “二郎,你这臭脚郎君的外号不是白来的啊,都能熏过去两个人了!不知道上面抹了啥毒药呢。” “咱们能不提这茬了吗?”清瑶不想跟一群大老爷们讨论这个话题,破案了就好。 就是有点废二哥,同情他俩~ “金树,你叫上两个人把他俩抬走,找个没人的屋守着点就行,那个~天凉,盖好被子,就不用分开了,注意隐私啊。” “放心吧,少爷,兄弟们才不是那种看别人女人的男人呢,您不经常说,一男一女刚刚好,反正那个都是宝嘛。” 清瑶……她那不是说生孩子吗?是说娶媳妇吗? 不过细细一想,也没错,男女搭配干活不累,多一个,三个和尚没水喝! 马金树喊上人的时候还记得带上他那个帕子,几人再次扛着棉被里的两人出去了。 清瑶又拿了湿手帕把屋里擦了一遍,这才调整好心态坐下继续写书。 至于半夜惊醒了的二人是如何惊慌失措,瑟瑟发抖,王来进光着身子裹着被子半夜去找心腹,那就不是她的事了…… 一大早,清瑶正吃着早饭呢,换了一身衣服的王来进就气冲冲地走进了院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