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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面的过程他们还能够勉强看得明白，是一条条的积分方程，一个个的函数的分析，但是随着计算和分析的深入……两人只觉得眼前的这些符号，全都很熟悉，方程式也好像很熟悉的样子

    ，但是这特么到底是个啥意思？

    这一行是怎么来的？

    还有这个……这个是概率是没错吧？但是概率真的有这样的公式和结论吗？真的可以这么算的吗？

    还有这个，几何我很强的，但是……这确定是几何吗？解析几何上面真的有这样的结论吗？真的可以推出这样一个结论吗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？

    还有，这个易得……

    怎么回事？怎么就易得下面这个式子了？

    还有这个同理可得……

    真的是同理可得吗？

    怎么个同理法？为什么我想不到？

    在很勉强的看完了计算的全过程之后，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，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迷茫的神色。

    这玩意真的是大学有学过的内容吗？

    我可能读了个假的大学？

    方杰和赵子风两人同时生出了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除了读了个假大学之外，他们实在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解释眼前的现象。

    他们，大三的学生，物理系的骄子，辅修了计算机的骄子，计算机学院的骄子，还辅修了物理学的骄子！大一大二的所有数学考试都超过了90分的绝对学霸！

    居然看不懂一个大一新生的计算过程？

    “两位师兄，是不是字迹太草了？不好意思，因为时间太紧了，所以我就写得比较草。”

    陈羽见两人在看了自己的草稿之后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，以为两人看不懂自己的字迹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赵子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杰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看了一眼陈羽那一行行整整齐齐，看起来仿佛艺术品一般的字迹，默默的伸手把放在一边的他们手写过的草稿纸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他们忽然发现，他们这两个同班同学们眼里的天之骄子，学霸，在这个大一的师弟面前，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渣渣，不但学习没有人家好，而且连字也没有人家写得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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